“但有需要,我等莫敢不从。”
这时,一道蛮横的声音闯进来。
耿飚飚耻笑道:“洋人的走狗。”
“耿先生。”鼠眼道人面色不改,向他拱手道:“此言差矣,西方尊者不辞辛苦,奔袭万里为我党国擒杀国贼,此乃义举!”
“些许资助,我等当为人先。”
一番慷慨激昂之词,鼠眼道人却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说完之后,又向教宗拱了拱手。
这一句话却让耿飚飚面容浮现一丝薄怒,垂下束手而立的大手。
他的手,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石,指节分明,肌肤光滑,完全不似一名以武入道的武师。
相反,更像钢琴师灵活的玉指。
他话中带着冷锋,“国贼?”
“哼!”
耿飚飚上下打量着鼠眼道人,不屑道:“窃国之贼另有其人吧,不然怎能窝藏一群见光死的臭老鼠。”
“呵呵呵……”鼠眼道人眼角绷紧,将他的双眼拉的更加狭长。
他笑道:“耿先生说笑了。”
余光瞥见老人在打量耿飚飚,他状若无意地问道:“不知耿先生为何在此啊。”
“难道……”
他突然恍然大悟,歉意的向耿飚飚拱手。
老人闻言,蔑视道:“两位大司祭……哼哼。”
“哦?”
耿飚飚摩擦着双拳,跃跃欲试道:“洋鬼子,你想试试拳头的滋味吗?”
“信仰荒漠的赤地,尽是一些异端!”
老人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一叶扁舟,“哪儿来的蝼蚁。”
他摆了摆手,对着鼠眼道人说道:“杀了她。”
鼠眼道人自无不可,一个不入出家的蝼蚁,他应允道:“当然可以。”
唤来一白莲,让他前去清场。
不曾想,那位扛着长枪的女将挡住了去路。
她嘻嘻道:“欺负一位女孩子,可是会死全家的哦~”
白莲诧异会有人出来阻止清场,他止住脚步,望向鼠眼道人。
鼠眼道人无动于衷,面色仍然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