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打理一下?也就加个水的事情
陆之律看着她,笑了声:“人在难过的时候,是注意不到这些事的,就算注意到了,也懒得打理这些琐事。这不是等着你回来打理,女主人?”
南初耳根微微发热,被他那一声“女主人”哄得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那我暂时也回不了帝都
他学她语气:“知道,你还要读书嘛
“……”
这人,没个正行。
陆之律拉她手进屋,“回家吧,家里没怎么变,知道你这周要过来,我让陈嫂回来请人打扫了一下,你那些东西,我也没动
进了门,南初换鞋的时候,发现鞋柜里摆着的,还是成排成排的红底高跟鞋,一双都没扔。
走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那样。
她换好拖鞋,陆之律已经拉着她朝楼上走:“去看看你那些包?”
南初:“……”
到了饰品间里。
那些包都还整整齐齐的放在每一个专属于它们的小隔间里。
南初随手一指,指着一只自己都不太记得来源的圣杯蓝银扣的小菜篮子,“猜猜这只是因为你干了什么?”
“……”
这下轮到陆之律无语。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就在他手指挠眉心努力回忆的时候,南初见他想的那么艰难,笑出声:“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陆之律一把抱住她,掐她腰间的软肉,“耍我是吧?”
南初被弄得很痒,扭着躲了好几下,四目触上的时候,陆之律眼神暗了下来,将她抵在柜子上吻。
房间里的气氛暧昧因子迅速释放着。
南初被吻得气喘,软在他怀里几乎没有抵抗力,她惩罚性的咬了下陆之律的下唇,嗓音很轻的说:“以后我不想再买包了
陆之律心尖一软,应声说:“这些包以后都别背了。我给你买新的,赋予它们新的意义
“不过——有一只没必要扔
南初正好奇是哪一只。
陆之律已经从她头顶上方的隔间里取了出来,是那只鳄鱼皮的嫩芽黄银扣ini-ke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