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都贴到了他身上,饱满的胸肉被挤压着,让人不禁想起那绝佳的手感。
秦峥的眼神变了。
温樾看出了那是什么意思,妈的,还是人?
她一面骂着一面又免不住地发慌,几次的挣扎不成让情绪跟着失控:“你放开!很贵就是很贵!”
她大脑短路,语无伦次,说出的话就跟小学生吵架一样,反弹,反弹,超级反弹。
秦峥笑了,温樾被握着的手腕已经红了一片,皮肤微微发烫,似乎再过会儿她眼圈都要红了。
他不想这么快就把她玩坏了。
自然,他也不知道温樾的委屈,谁也不知道,她连自己都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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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不是完全的封建迷信。
秦峥开了一箱又一箱的酒,似乎是作为他预付给她的咨询费。
有钱人真该死啊。
温樾灌酒如灌水,她喝多了,心里又开始期盼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陈亚红病后,她把时间基本都泡在了医院跟会所,能翘的课都翘了,不能翘的就硬挺着上。眼看大考在即,几门课的书她一页没翻,还有没做完的实验作业……她们班的辅导员有私下找过她两次,在她说了自己的情况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酒过三巡,卡座里聊得火热,温樾有点恍惚,秦峥似乎在她身旁说什么,她头晕得厉害,不想管他。她弯着腰伏在了自己腿上,过了会儿,秦峥搂住了她的肩膀,温樾不耐烦地动了动,可却被抱得更紧了。
他好像才想起问她的名字:“你叫什么?”
温樾回:“january。”
“january。”秦峥重复了一遍,他发音很慢,似乎在细细品味,温樾懒得理他,神经病一个,过了片刻,神经病接着问,“中文呢?”
“一月。”温樾摆手又试着将他挥开。
可她这动作在秦峥眼里就跟醉鬼一样好笑,温樾听到了他在笑话她,声音低沉,很有磁性。或许别人觉得好听,她只觉得恼人。
她没忍住,抬头,人侧着脸趴在手臂弯里骂道:“混蛋。”
秦峥凑近了:“你叫我什么?”
温樾重复了一遍:“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