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看着她凭空消失,他连忙伸手想去抓住她,可却只抓住了一把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主子,该进宫了。”流风在外小心地提醒着,方才两人意见不合他在门外听得很清楚,蔺楚枫说不见就不见让他差点都以为自己在大白天见到鬼了。
陌临熙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走出了听枫院。
“本座错了吗?”他喃喃低语,像是在问流风,又像是在问自己,“本座知道她身无分文,只是给她些银两,她怎么就那样丁是丁卯是卯地跟本座分得那么清楚呢?”
“主子,依属下看来,正如蔺姑娘所言,她一人独立惯了,所以才没有想要别人给予帮助的想法,主子何不暂且先按着蔺姑娘的想法来,一天送她一点小东西,时间久了她也就习惯了,也不会这样抵触您的帮助了。”流风斟酌着建议。
“你说的倒也不是没道理。”陌临熙想了想,点了点头,“对了,楚枫暂时不想暴露她女子的身份,你们暂且叫她蔺公子,还有,把流平和流影调回来,近身保护她的安全。”
“是!”流风想了想,又问:“可要给蔺公子买两个丫鬟?”
“本座这里全是男子,她自己会去买的,毕竟是要伺候她的人,本座就不插手了,省得她又不高兴。”
而此时别墅角落的一间小屋子里,蔺楚枫看着试管中的白色粉末,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将粉末装好密封进行标注后,出了小屋子。
她会毒,但不会医。
而她的毒术则是在本硕连读时组织里打着别的专业的幌子私下开设的一门只能组织内部人员就读的学科里学会的,还学得特别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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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是中药制毒还是化合物制毒她都不在话下,但能不能解毒那就是另一码事了,在她看来,既然下了毒,要么等着残,要么等着死,还制解药来干嘛?
时近初夏,刚刚配制毒粉让她出了一身的汗,便进了浴室的按摩浴缸里痛痛快快地泡着澡。
瞧瞧,随便配的一种毒拿出去都能换钱,她还要他的钱做什么?
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不是自己挣来的花着总是没那么安心。
组织里不止一次对他们强调,他们都是孤儿,没人让他们依靠,他们只能依靠自己,也只能相信自己,因为谁也不知道作为队友的成员们会不会对自己出手,只有实力够强,才能生存下来。
对于组织上别的洗脑有没有道理暂且不论,但光光是这点,她是认同的。
所以看似总是笑脸待人亲和力很强的她心却是最狠的。
懒洋洋地从浴缸里起来,随手擦了擦还在滴水的湿发,坐在浅灰色的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叠银票,拿起来数了数,好家伙,这人一出手就一万两银票,感觉自己像被他养着的金丝雀一样。
算了,先留着吧,待哪天再悄悄地塞到他书房或是卧房里还给他就好了,他也是好心,倒也犯不着为了这个与他起争执,毕竟,他用心地教她古武轻功和内力,这份恩情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