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照着他欠揍的小模样儿,邦邦来两拳。
陆铮道:“因为你不辞而别,我只好出来找你。”
乔真气噎,反倒是她的错了?
“真真,你来啦?”
这时,一个略虚弱又柔和的女声从病房里传出来。
“还带了朋友?”
没想到,陆铮正好停在妈妈的病房门口,乔真狐疑又厌恶地打量陆铮。
“阿姨,您好。”陆铮提着旅行袋,迤迤然地走进病房,站在靠窗的病床边,礼貌地向病容苍白的中年女人欠欠身。
事到如今,乔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妈,公司放假,我过来陪陪您。”
乔母年近五十,起起落落的人生让她早生白发,眼睛有些浑浊,唯有气质依然端庄优雅,温和又好奇地望着陆铮,“真真,这位是你同学吗?”
陆铮把旅行袋放在椅子上,乔真忙着拉开拉链的手一顿,“……不是,他是我公司的陆总,刚来公司,想关心下员工和他们的家庭,早点融入集体,方便开展工作。”
她冠冕堂皇地解释,眼神警告陆铮不要乱说话。
乔母点点头,仍是看着陆铮,“哦,我觉得有一点点眼熟,还以为是你同学呢。”
乔真瞥眼收起锐利锋芒,整个人都变得柔和的陆铮,拿起床头柜旁的热水瓶,“麻烦陆总打一壶热水回来。”
“好。”陆铮爽快答应,出去了。
乔真不放心地跟到门口,看着陆铮和护士打听开水房的位置,往那边走了,才匆匆回到病床边,发现妈妈的笑意更深了。
“真真,你很在意他呀?他不止是你的老板那么简单吧?”
乔真呼吸一滞,连忙否认,“人家只是关心公司员工,好拉拢人心而已,妈你不要多想……”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乔母,为什么会觉得陆铮眼熟,是不是以前真的见过。
在陆铮的问题上过多停留,显得她很关心他,乔母铁定认为她和陆铮的关系不一般。
医生特意叮嘱过,因为遭受家庭变故的打击,妈妈精神脆弱,时而有精神错乱的情况发生,绝对不能多思多虑,需要心平气和的休养。
正因如此,她不能问,更想把陆铮给撕碎了。
狗男人蛮不讲理地一再闯进她的世界里,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