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他先将李蛮姜从他这价值不菲的花瓶弄出去。
魏留枕快步走到李蛮姜身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却见她神情呆滞,眼睛也无焦距,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出来!”
这花瓶可是他费了两百两银子买的稀罕物,可不能让她打碎。
“来人!”
从外面走进两名小厮。
“将他从这花瓶里拔出来,切记,不许打碎花瓶。”
一个小厮抱住花瓶,另一个小厮伸手想将李蛮姜拔出,但是她似乎感觉到了外来的力量,神情顿时慌乱起来,口里还在碎碎念,整个人都缩进了花瓶。
两名小厮齐齐望向魏留枕。
“算了,你们先下去吧!”
魏留枕无奈的摆摆手。
等这两名小厮全都离开,魏留枕轻咳一声,“李蛮姜!”
花瓶里传来一声细如苍蝇的声音,仿佛是在应答。
魏留枕尝试着继续喊她的名字,发现她每次都会小声回应。
“出来好不好?”
魏留枕敲了敲花瓶,轻声细语道。
里面没了声音。
魏留枕头冒黑线,干脆不去管她了,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你们几个好好看着花瓶。”
魏留枕留下这句话就打算离开,临走前又多嘱咐了一句,“也看好他。”
直到亥时二刻,远山才风尘仆仆的从外归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奇怪五官深邃的大鼻子老人。
“大人,这金缕衣也太不常见了,属下先是去了各个大医馆打听,没有一个大夫听过这毒药,后来属下……”
魏留枕:“说重点。”
远山:“后来是去了四方馆,遇到了一个北疆的大夫,这位大夫叫和卓,和卓大夫,你与我们大人说说这金缕衣。”
和卓将手放在胸前行了个礼,这才开口,“金缕衣虽是北疆产的,但实际上北疆也不常见,只因为这毒药的配方过于昂贵。一旦中毒后,此人就会心绞痛,每六日发作一次,发作三次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远山连忙追问:“发作时有什么症状?”
“人一旦中毒,发作时就会失去记忆与神志,会将自己当成他内心最想要成为的模样。”
有的人贪婪成性,发作时就会疯了一样钻钱堆里,有的人好色,发作时就会纵欲。
“这李医官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竟往那花瓶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