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医官,他怎么在这?”
眼看马车已经停下,魏留枕撩起帘子,慢条斯理走下马车。
魏府的牌匾下,石狮旁正蹲着一灰衣男子,靠在石狮上眼皮轻磕。
魏留枕走上前,踢了踢一旁的石狮子,却见眼前的人毫无反应。
眼看着这张脸被吹的苍白,魏留枕好心轻咳一声,她依旧靠坐在那没有动静。
他伸脚轻轻踢了踢眼前的人,不料下一刻,自己的腿就被抱住。
他低下头,她正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神抬着脑袋望着他,两只手牢牢的抱着他的大腿。
望着她有些不对劲的模样,魏留枕满脸黑线,他招了招手,“离她上次发病多久了?”
远山挠了挠头,伸出两只手开始数,“大人,好像正好六日。”
“竟然还没吃下解药,把他给我拉走。”
“是,大人。”
远山上前就开始掰李蛮姜的手,不料她人矮,此刻力气却很大。
“撕拉”一声,魏留枕的官袍直接撕了个口子。
远山望着撕毁的官袍,颤颤巍巍:“大人……”
魏留枕拍了拍他的肩:“既然是你撕裂的,记得补好本官的官袍。”
远山欲哭无泪:“可是大人,属下不会……”
转头就瞧见魏留枕眼眸漆黑地望着自己,话音一转,“不会也得会,属下一定会补好的。只是这李医官怎么办?”
望着手里还握着他衣裳布料的人,魏留枕微眯双眼,“弄坏了本官的衣裳,自然要赔偿,先把她丢进西厢房去,明日让她赔钱。”
“是。”
远山扛着意识不清的李蛮姜就往府邸里跑去
她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自己被卫皇后一刀捅死,然后她又活了,被陈昭仪压着脑袋沉进水里。
就在她感到窒息时,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望着顶上的雕花,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李家。
她从床上坐起来,心脏处就传来一阵阵绞痛次,她伸手揉了揉,这才缓解许多。
“不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