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变得低哑,充满蛊惑力。
乔真冷声道:“我不要。”
这和出卖身体,换取利益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陆铮一点儿也不着急,“看来我只能亲手为你戴上婚戒,然后焊死了。”
乔真抵着他胸口,努力地想要挣脱出去,“都说了不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自以为是对我好得不得了,可是你知道吗,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出现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她无法忍受了,复杂的情绪如海啸,盘旋在脑海与心间,紧张、担忧了半宿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住,让她的情绪几经崩溃,发疯地捶打着陆铮的胸膛。
“你到底能不能滚出我的世界!”
吼声在空****的马路上回**。
身上的手稍稍松开,她终于从陆铮的怀里挣脱出来,转头就要走。
“不能。”
斩钉截铁的话语,与不容抗拒的拉扯,她又回到陆铮的怀里。
乔真一阵绝望。
她没有资格拒绝,重新跌入陆铮的陷阱里。
陆铮收紧手臂,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说道:“绝对不能。”
乔真感觉自己的骨血都要被融入陆铮的身体里,从此不分彼此,更难逃离。
更是疼得她轻呼,但陆铮没有一丁点松手的意思。
她恨死陆铮了,却又无能为力,永远在这死胡同里打转,难以逃出升天。
泪水再也压抑不住了,她的脸埋在陆铮的胸膛上,失声痛哭。
既然哭了,那就一次哭个够,哭干净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然后收拾收拾心情,奋勇再战吧!
陆铮微怔,垂眼看着纯黑的发顶,听着肝肠寸断的哭声,喉头发干。
“真真?”
乔真没有理会他,直到夜色更深了,她终于哭够了。
陆铮的衬衫和西装领口上,一大片被泪水浸湿的痕迹,而他本人始终一动不动,如一棵高树矗立在她面前。
他不能成为为她遮风挡雨的大树,而是用树影笼罩她一生。
乔真摸摸眼泪,头顶响起陆铮的声音,“哭够了?”
声音还算柔和,她不指望这只疯狗会突然有点人性,放过她。
擦干净泪水,神情变得冷漠如冰,“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