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脱了外衣就爬上了床上乖乖躺好,眼神直直地盯着猎户动作,陆天寒先是用小桶打了些水出去,随后才整个桶搬出去。
一时间,屋里就剩下地上残留的一滩水渍,云生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其他什么情绪。
陆天寒把浴桶里的水倒院子里,又把木桶放好,这才回了房里。
刚走进屋就见床上的小夫郎,瞪大一双眼,紧张巴巴的看着自己。
云生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他们已经两天晚上没那啥了,就刚才猎户抱着他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身上炙热的欲望,两人一对视,莫名房里就多了些心焦和暧昧。
竹灯被轻轻吹灭,云生竖着耳朵,就听到旁边传来的衣物摩擦声,随即旁边空出来的位置躺下一个人,手被人轻轻握住,紧接着脖颈处多了一个脑袋,对方边轻轻嗅着,边问:
“可以吗?”
陆天寒眼神灼热的盯着云生。
周围漆黑一片,不用看云生都能感觉到对方火辣辣的视线,他张了张口,还没说出话。
对方就已经笼罩在他上方,衣服带子被人轻轻解开,猎户下巴上扎人的胡茬已经刮了,只是触碰到细嫩的皮肤还是会有些瘙痒。
这一晚过得着实有些漫长,云生感觉自己好像刚闭眼睡下,就听院外的公鸡打鸣声。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拍了下,汗都滴他身上的人,哑着嗓音问:“什么时辰了?我怎么听到鸡打鸣了。”
陆天寒呼吸间的热意喷洒在他鼻尖,云生再次呜咽了一声,身子往下缩了缩。
刚挪动一下,腰就被人往上一拉,又给拽了回去,陆天寒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有,夫郎听错了,乖别动!”
——
翌日一早!
院里被清扫的干干净净,地上铺着麻布袋子,直接晒干的麦子经过简单处理放到了袋子里,还要筛洗,磨粉,今日正好处理了。
陆地冻蹲在一旁挑拣着第一道筛出来的叶子,麦杆,看了旁边大哥一眼,问道:“大哥,云生哥昨晚睡得很晚吗?怎么还没起床。”
陆天寒眉眼舒展,平日身上的冷意消散不见,听到这话眼里划过一抹餍足。
“嗯,让你云生哥多休息一会儿。”
——
床上的人总算是悠悠转醒,云生轻嘶了一声,往日的起床气全都没了,只觉浑身酸软无力。
特别是某个位置,还有些火辣辣的痛。
抬手揉了下眼睛,就见原本白皙细长手指有着大大小小的淡粉色印子,云生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骂了一声“狗吗?”这都啃成这样了。
他又掀起手臂上的袖子一看,眼睛一黑,果然。
抬眼看着床顶,在心里按着陆天寒骂了好几声,后面他都说“停下”睡觉了,陆天寒还在他耳边好好好,结果…
歇了一会儿他撑着床坐了起来,随后穿好衣服朝外走去。
“云生哥你起床了,休息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