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六个人,他们的共同上级是gabriele加布里埃尔,应该是个化名。这个男人十分多疑,好消息是这次他不会参与行动。”
“他们一共要运送三箱药物,我们需要截留的是最后一箱,编号xa8879,目前我没有被告知药物的成分。”
“所以,我们要尽可能避免接触到药剂。”
“你的情报很清晰。”降谷零真心实意。
“哦,一部分是琴酒给的,当然还有一部分是我自己做的调查。”望月泽挑挑眉,显出几分得色来:“老本行了。”
意识到自己在跟着笑的瞬间,降谷零慢慢敛去笑意,有点暗恼。
……
码头。
降谷零将车停在了不远处,看到先下了车的望月泽行动如常,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临出门时望月泽在卫生间待了好一会儿,再出来时里面有挥之不去的药味。
想到这里,降谷零跟着下了车,神色平静地开了口:“等会儿你负责蹲点,我过去。”
望月泽刚想说话,降谷零的目光在他身上落定:“卫生间里都是药味。”
……这是可以说的吗?
望月泽干笑,也不抢了:“老毛病发作。行,你去。”
既然降谷零看了他的体检报告,那所有问题都可以用老毛病来一笔带过了。
望月泽觉得自己悟了。
望月泽百无聊赖地蹲在房顶拿着望远镜看——
不远处降谷零朝着黑手党所在的码头仓库而去。
黑手党显然已经开始搬运货物了,他们两个人把守着仓库,两个人在远处的船上,另外两个人穿行在巷落之间,有说有笑地搬着那不算重的药物。
他们只需要悄无声息地搞定搬货的两人,以降谷零的身手,一打二绝对不是什么问题。
也正是因此,望月泽相信这并不是个困难的任务,他双腿一伸轻声哼起了小曲。
“两个人在搬药,下一箱就是了。他们都有枪,注意点。”望月泽轻声提示。
降谷零在对讲机上轻轻敲了两下,意思是ok。
望月泽百无聊赖地将望远镜换了个角度,顿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有个拾荒老人在这里?!
这儿是废弃的码头仓库,按理说不该有任何平民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