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推门进来的男人,是家里电脑上照片里的人。
相片上西装革履的男人,活生生站在我面前。
…
脖子被抓出个红印,让母亲看到了。
“他们打你了?”母亲忧心忡忡。
“没有,刚才脖子痒,我挠红了。”我回答。
“孩子挺会说话。”那男人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好歹一个一米八的个子啊,你摸我脑袋让我情何以堪。
母亲笑笑,介绍道,“快叫叔叔。”
我礼貌地点了下头,叫了一声。
他在旁边笑得很开心。
晚上一起吃了个饭,叔叔开始给我大谈特谈。
幸好平常有看新闻的习惯,我们互相交流了关于利比亚、曰本问题的观点。
他对我母亲说,“这孩子真是让我喜欢。”
而我喜欢与这种有知识储备和见解的人聊天,那种魅力是内在的并且不会被时间打败的。
叔叔开车送我母子俩回家,母亲的酒窝都露了出来。
等进了家门,母亲问我一句,“他怎么样?”
“你配不上人家。”我戏谑着母亲。
“那就好。”母亲笑起来。
很少见到她笑了。
有了后盾,你也坚强了。
对吧,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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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母亲又给我抢电脑,玩她那个无聊的植物大战僵尸。
“妈,你怎么又把向日葵安在最前面啦?”“妈,你为啥老空着一排不放豌豆啊?”
虽然我一个劲抱怨,母亲一点也不生气,还说你快来教教我怎么放。
“哎呦妈,你今天是不是睡觉也得笑着?”我说。
“熊孩子。”她停下手中的鼠标,“妈妈看了你的信。”
“嗯。”我只是希望母亲能像原来一样幸福。
“你爹是个好人,虽然她时常脾气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