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齿难忘的回忆,拥有你我演绎的舞台剧。
耿韶晗,我会时常想起你
你的文静与温柔。
你与我做的一切。
…
可能马上就要走了,离开是是非非的生活圈子,投入到一个新环境里。
心里不舍的太多了,不像当初母亲问我时,我那么干脆利落的回答。
喂,如果我消失,你们还会记得我吗?
我没有茔墓,将不知何去何从。
…
旁铺执行死刑的那天,莫名其妙的咳嗽不止。大早上茹姐给我电话,告诉我婚纱帮我借到了,而且,允许我把美丽的嫁衣带到她身边。
我给丫头打电话,告诉她要和虞囡茹去吃饭。她说要和我一起去。
“你的身体能撑住吗?”我担心着问她。
“放心吧,我的病越来越好了。”她笑着告诉我。
可是我不傻,因为你就像吹起的肥皂泡,不知何时就会破裂,成为不复存在。
“好吧。”我想丫头也很久没有出来逛逛了,带她再留恋最后一眼这个不停变化的城市吧,我能做的也只有仅仅。
给丫头打完电话,就火速洗漱,到医院去接她。
出门前,对着镜子扭曲自己的表情。
一定要把悲伤藏在心底,如果丫头看我难过,她会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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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一波的打击让我没有还手的余地。如果不是有丫头的存在,我想这个世界我只能对它绝望。
虽然过不了多久,她就飞往天堂,我心里承受着那如浪袭的悲痛,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会被这股浪流击溃,成为融于大海的泡沫。
从来没有给母亲说过我恋爱的事情,在家里总是躲躲藏藏的在被窝打电话,近乎什么都不显现出来。
可是现在我不得不主动找到我妈。
照完镜子后,又走进母亲的房间去。
“我需要钱。”
她没理我,眼睛依旧看着电视机。
“妈,我在跟你说话。”
“你要钱又怎么了?”她冷冷的问我。
“我的女朋友得了绝症,我想为她租一套婚纱,让她度过最后的几天生命。”我尽量抒情的口气,拿出在广播站时的那种郑重其事。
“我记得我给过你一万块钱,这才多久,就花光了?而且我每周都按时给你生活费,别太没数了。”母亲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