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比陈木水好,那货都不敢表白。”韬韬夹着我的脖子:“玩了房依依的混蛋,我却至今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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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咽咽的刘韬韬,成功的得到了我的完全信任:“我更可笑,实战临开始,我又提起裤子撤退了。”
他哭着笑着。
用句装逼的话说他释怀了。
我也释怀了。
“处男刘韬韬,处男李织旎,哈哈哈。”我说这话时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慢慢发现,原因是之前一个月的打工。我记起了艺姐,这一个月她让我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亲爱的,你们注意到了吗?潜移默化了我内心的人,只是匆匆的一名过客。
“等会儿,我打个电话。”翻开名片夹,找到了艺姐的号码,通了。
“你笑的怎么,很诡异?”韬韬指着我。
几分钟后,韬韬说:“你不笑了,但还是很诡异。”
电话中,有位老妇哭丧着告诉我。
艺姐死了,被分尸。
27
五雷轰顶。
我顺着沮丧的心情跌了下去,直到万丈深渊之地。
“怎么啦?”刘涛涛吃完最后那根烤肠,打了个饱嗝,我夺过他吃完的烤肠竹签,一段一段掰开:“就这样。”
“贞操没了?”刘韬韬求贤若渴一样的表情,我不明白这对话的深奥。
“啊?”
“来我给你解释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刚才我们一直说烤肠代表着那啥是吧?掰成这么好几块儿从心理学来讲是遗失的意思。你想想看,那啥,遗失,我文学点儿只好讲出贞操那词。“
我至今依然不明白其中的深奥:“我认识的一个人被分尸了,我心情不怎么好。”
“和你有关系吗?”他问,那语气就像陈木水冷漠时一样,也许韬韬觉得我在讲笑话。
我摇摇头。
“就是嘛李织旎,与你没什么关系何必扯着心痛呢!”
我很不理解人们的同情心,转了话题:“我们还是聊贞操吧。”
“还不如聊第八套广播体操。”他猛地站起来,舞动着双臂:“什么时代在召唤是吧?”刘韬韬做起了广播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