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没想过自请休妻,也没想过自降为妾。”
女子一字字说的再清楚不过,宸妃脸色越来越黑。
“儿媳同王爷是圣旨赐婚,若要贬妻为妾,母妃和王爷请圣旨便是,只要皇上降旨儿媳绝无二话。”
嘴角扯出丝冷笑,宸妃慵懒地靠在椅上,恢复了以往的高贵冷傲。
“能有妾室身份继续在府里是你福分,想想你流放的父母,做了官妓的姐妹,就该知晓自己有多幸福。”
悠闲地摆弄着手上护甲,妇人慢条斯理道:“要知道,你这样家世的儿媳就是休了又如何。”
清音淡淡一笑,“我朝律法,外嫁女儿不受母族牵连,纵然我是罪臣之后也不是休妻理由。”
但凡能休,他们怕是早将她赶出门,还弄什么降位。
想来这对母子本意是想把她休弃,可她行得正坐得端,更没违背七出,没有正当理由无法休妻,若因是罪臣女便休弃,传出去人们只会说王府落井下石心冷无情。
也只能想出贬妻为妾,还要她自己主动请旨,帮他们担下恶名,清音悲愤,指尖陷进肉里。
宸妃沉着脸。
看来这女人是不肯听从了,一个罪臣儿媳,难为自己好商好量同她讲,还敢不识抬举,真是给她脸了。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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