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皇子渐渐长大,也许是怕他们对东宫之位有所觊觎,越晚立太子恐会生变,应乾帝这才立了萧云旸为太子。
姜善宁撑起脑袋:“你?是想?说,他们其实就是挂了个空名?。”
萧逐垂眸看她,虽然没说话,但是姜善宁从他眼底看出了欣赏。
她歪了歪头:“我阿爹跟我讲过,我就记下了。”
“哦对了,皇后还说邀请我去参加不久后的赏花宴,届时你?也会去吧?”
萧逐立即答道:“会的。”
和她见面的次数本就不多,哪怕他在赏花宴上会不受待见,也只能遥遥看上一眼,他依然想?去见到她。
姜善宁担心?她在清凉宫呆久了会被宫人瞧见,跟萧逐说了会儿话后就准备出宫。
临走时跟他说:“下次我进宫给?你?带一些吃的,你?在这里?总是吃不饱肚子也不行。”
日光斜移,照进殿里?。萧逐的面容有一半露在日光下,耳朵被晒得?通红。
她忽然伸手捏住萧逐的耳垂揉了揉,逗他笑:“殿下,开心?一点嘛,总是耷拉个脸,下次见的时候可不能这样了。”
萧逐身子一僵,被她揉过的耳垂热的发胀,稳了稳心?神后薄唇轻启,声线嘶哑:“知道了,阿宁,小?唠叨。”
烈日炎炎,勤政殿里?,四?角都摆了冰鉴,正袅袅冒着冰凉的水汽。
应乾帝靠在圈椅中?,懒懒的看着书?案上的一堆奏折。
自从他下诏立太子,这些大臣上奏的折子全都是嘉许太子的。
什么今日宫门?南侧的水缸被宫人不小?心?砸烂,太子亲自挑了水将水缸灌满。
还有什么朱雀街上有人在闹事,太子正好在酒楼吃饭,义不容辞将人提去了大理寺审问。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臣子逮着就可劲夸奖,不就是想?在太子跟前长脸。
好在太子生母早死,背后没有母族的支持,不会有威胁。
正是因为这些,应乾帝才会将萧云旸立为太子。
他又?想?到镇北侯,他收了镇北侯的兵权,当然得?多加赏赐,本想?将他的女儿赐婚给?哪个皇子,谁知道姜善宁竟然当众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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