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旨是:只要遇见项墟,他们无论生死。
就是死也要把项墟拉下地狱,弄死他。
对此,郎渊无波无澜。
基地里没人能打得过项墟。
那些人义愤填膺中所做的一切,和去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但,到底算是人们心中的一丝丝慰藉。
半个月后,一切恢复平常。
郎鸢再次度过一次欲望期,整个人都麻了。
瘫坐在客厅的竹制摇摇椅上,双目无神:“再疼下去,唧唧都要疼萎了……”
霍望在旁边吃冰糕,咬着勺子含糊问:“那为什么不找个对象?我跟我霍禧每次都很快乐唔……”
霍禧耳朵尖泛红,一把用冰糕堵住他的嘴,满脸严肃:“小孩子家家,不许乱说话!”
霍望眨巴眨巴双眼,把嘴里的冰糕吐进碗里,挥着勺子据理力争:“干什么不让人说实话,跟你做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嘛,你的技术又好……就是小霍禧太大太硬唔唔唔……”
“望望,闭嘴!”
霍禧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红透了。
慌里慌张捂住了霍望的嘴,还把他整个人死死禁锢住。
霍望胡乱挥手挣扎。
郎鸢死鱼眼瞅着他们,满脸生无可恋。
对象……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郎鸢悄悄抬头扫了垂眸看书的郎渊一眼,忽的有些好奇:“我说渊老大,怎么没见过你有这些该死的欲望期和异能狂躁症?”
怎么就净是他们有?
郎渊翻书页的动作微顿,抬起头:“……”
郎鸢蹙眉与他对视:“奇了怪了……你,你该不会……不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