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周阖之走开接了会电话,是工作电话,他接完和周岁时说:我有点事,得走了。
好。周岁时没有多问,她端着杯子喝咖啡。
周阖之几步上前,认真注视她:别生我气,好不好
周岁时干脆利落说:好。
周阖之欲言又止,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关于她家里那些事,她迟迟不愿意告诉他,原因无非是不想他知道,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他似乎一直都没有走进她的心里,她出什么事找的人不是他,想要倾诉的对象要也不是他。
就,挺失落的。
周阖之走之后,周岁时重重跌坐在椅子上,没有什么情绪,手机打断她的沉思,拿来一看,是陈海打来的,她很纳闷,陈海打来电话干什么,她和陈海没有什么过节,也就没有拉黑陈海的号码,但不代表她愿意接陈海的电话。
于是放在一边,关掉手机,不予理会。
过了会,手机还在响,她只能接听,喂了声。
陈海说:周小姐,是我,陈海。
我知道,有什么事
冒昧打扰您,是这样的,老板有重要的事想和您见面单独聊聊,不知道您……
他又要干什么
不用说,陈海说的老板就是霍聿森。
一听跟霍聿森有关系,周岁时的反应很大,不能很冷静。
我知道您不待见老板,但老板是真的有事想和您确认。
电话里说就行,你把电话给他。周岁时肯定霍聿森就在陈海身边,果不其然,下一秒手机那端响起霍聿森的声音。
喂。
周岁时直接问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见个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