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柔捧着李大柱的脸,欣赏着,总是觉着稀罕不够。
“白玉兰那浪蹄子也是不够意思,还给你们打掩护呢。”
“我是直,我可不傻。”
“那一声是她被野山鸡吓着了?”
“分明是你二婶美透了。”
说完,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一下李大柱的眉心道,“你可真厉害。”
“诶诶诶,你去哪?!”
正在秦湘柔柔媚无骨,犹如水鳅绕身的时候。
忽然。
李大柱猛地挣脱出来,朝着旁边的鸡圈跑了过去。
“你个傻子,那是鸡,吃的,不是。。。。。。宋婶子!”
秦湘柔追过去一瞧。
蹲在鸡圈旁边的女人,赫然就是村里的宋婶。
“湘柔。。。。。。你。。。。。。我。。。。。。不好意思。”
宋婶略带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手里刚从后院偷来的萝卜,还带着新鲜的泥。
秦湘柔连忙把衣服捋下来,更加尴尬地说道,“宋婶子,你先起来,你这蹲着,我。。。。。。才不好意思了。”
她后悔该听白玉兰的,先穿个短裤。
“欸!”
宋婶子被扶着站起来,看了一眼李大柱,又看了一眼秦湘柔,心里知道村里的破事不少,她不想管,因为自己都管不过来自己。
“哎,湘柔啊,对不住,我。。。。。。我这老脸丢尽了!”
宋婶子委委屈屈地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断断续续地听完。
李大柱明白了。
又是谢神婆作的妖。
宋婶子的老公赵德丰因为常年酗酒,最终喝瘫在了床上。
大医院里花了不少钱,也没给治好。
只能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