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反锁了,她打不开。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江南栀死死地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门打开了,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江南栀,搓着手笑呵呵地走过去,“小美人儿,怎么坐在地上,走,咱们去床上。”
江南栀忍着恶心感,任由男人将自己扶上床。
男人见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彻底放松了警惕,手脚并用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就在男人弯腰脱裤子的时候,江南栀忽然睁开眼,一把抓起床头的台灯狠狠地砸在他头上。
男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连发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
江南栀捡起地上的房卡,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她怕遇到江润庆,所以不敢坐电梯,而是躲进了楼梯间。
刚才在房间里那一下,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会儿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江南栀颤巍巍地摸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电话却在这时响了。
她连来电显示是谁都没有看清,就接通了。
“喂。”
傅靳迟的声音传来。
“你的医药箱我让周行给你送到南山堂去了,出诊费转你银行卡上了,收到了吗?”
江南栀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大口地喘着气,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南栀?”
“呼~呼~~”
粗重的呼吸声,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电话那头的傅靳迟脸色微变,正要挂断电话,手机里就传来一声细弱的求救声:
“救。。。。。。我。。。。。。”
傅靳迟一怔,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他抬手,包间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傅靳迟拿着手机问道:“江南栀,你怎么了?”
“救。。。。。。我。。。。。。”
依旧是这两个字。
傅靳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你现在在哪儿?”
宋易和商宴州对视一眼,放下酒杯就跟了上去。
江南栀的理智已经快要被燃烧殆尽了,隐约听见电话那头的人问她在现在在哪儿,可她却没有力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