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伊洛没多想,知道什么便说什么,嗯,高中三年,幸好有乔予,小时才没那么孤独。
陈致晚不紧不慢道:这样啊,那你说,安安是和你的关系更好,还是和乔予更好?
陈伊洛哭笑不得,妈,又不是小学生,谁还在乎和谁的关系更好啊,大家都是朋友。
陈致晚摸下鼻子,说得也是。
陈伊洛还想调侃两句,时安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陈伊洛看见她手中的药,便说:小时,你去药店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时安胡乱点头,嗯,旁边就有一家。然后,她喘口气,将药递给顾千筠,顾姨,这是烫伤膏,你擦一下吧。
顾千筠收下,谢谢。
烫伤膏攥在手里,凉凉的,还有点湿,应该是雨水,她下意识看向时安,只见她湿漉漉的,半个肩膀被雨打湿。
顾千筠不由得心软,轻声对时安说:冷不冷?
时安边打哆嗦边说:还好。
漾出一声笑,顾千筠伸手,把手给我。
干、干嘛?
顾千筠没说话,直接将时安的手拉过来,用双手紧紧包裹住,给你暖暖手,应该就没有那么冷了。
忘了言语。
好紧张、好紧张。
时安记得,以前顾千筠有无数次牵过她的手,但没有一次是和现在一样的感觉,心砰砰跳不停,浑身像通了电流一样。
脑海一片混沌。
时安的眼神反复描摹顾千筠的脸庞,潮湿的眼里燃烧火焰,她不自觉舔唇,声音喑哑地叫了一声顾姨。
四目相对。
她们离得很近,足以听见时安絮乱的呼吸声,比雷声还要轰鸣,快要把人的耳膜震碎,也让顾千筠清醒过来,她松开时安的手,侧头轻咳一声,不冷了吧。
时安挽下头发,心虚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