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天亮就不见人影,还有自己是头猪吗,次次做完都能睡得那么死。
大懒猪啊!
她起身下床,来到镜子前看见自己纵情声色的萎靡样,脸色苍白,眼睛却亮亮的,一看就是快被掏空身子回光返照的模样。
还穿着女人的衬衣。
昨天晚上,她的衣服被女人弄得湿答答,好像是女人给她穿上衬衣,还往衣袋里放了什么。
殷九弱从心口的衣袋里摸到一个东西,是一支唇釉。
口红是黑色的金属长管,上面刻着她略感熟悉的花草纹路。
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的花了,只记得半梦半醒间女人俯在自己唇边,气息蛊惑地叮嘱她:
下次给我涂口红?
第章现代番xx的蓄谋已久
殷九弱仔细端详着黑管口红,不断回想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
还有女人留下的这句话,下次见面给女人涂口红的话,是不是就能看清她的脸了。
可不可以不止涂在唇上,殷九弱没忍住想入非非,不得不掐了自己两把清醒清醒,在指腹留下了半月形的印迹。
唯一失落的是,这女人又跑不见了,殷九弱环视一周,对时间失去了感应,只觉得夜晚漆黑如宙,房间里摆着一束新鲜的金盏花。
灯火倒映着花瓣,仿佛也倒映在那个女人昨晚的暧昧喘息上,明明足够湿润情动,还会受不住地求饶。
她苦恼地叹气,和女人两夜情,她还不好要别人帮忙一起找这个女人。
向家里说的话,肯定又会有一堆人来问东问西,九弱在哪里认识的人家啊?,你们什么关系啊?,发展到哪一步了?
想想就头疼。
她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去,本以为白天的酒吧会门可罗雀,没想到依旧是热火朝天的样子。
岁歌精神奕奕地吧台前面蹦迪,眼睛很尖地发现殷九弱出来了,急忙跑过来勾肩搭背。
昨儿晚上什么人啊,也不介绍介绍?
殷九弱早就免疫于岁歌,垂着漆黑的眼睫淡淡问道:你看见了?什么时候走的?长什么样?
你问我,还是我问你?你跟人家待了一晚上,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走的?岁歌挤挤眼,一夜的关系,你不会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被戳中心事,殷九弱不耐烦地撇开岁歌,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准备回家,一晚上没回去也不知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