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音的身子被触手牢牢捆绑,面前高大的怪物弯下腰,同时抬起她的腰身迎合自己,狂热又疯癫地亲吻着她,完全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因此窒息,怪物会给自己的小妻子渡气。
“唔——放开——”
声音被堵着,听起来便含糊不清。
她跌跌撞撞后退,怪物也随着她缓慢挪动步伐。
直到脊背顶上柔软的东西,最后一丝退路也被自己堵死,前有疯狂亲她的怪物,身后是触手编织出来的墙壁,她像只误入狼群的羊,四周都是对她虎视眈眈的狼。
她说不出话,呼吸被篡夺,窒息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眩晕,软了浑身的力道跌在祂的怀里,任由那些触手像无骨之藤一般在她身上攀爬。
毛衣下摆被什么东西掀开,冷冰冰的触手灵
()活钻了进去(),沿着肚脐打着圈?()_[((),又分化出更多的触手,抖着身躯向上攀爬。
——好乖,好乖好乖!
——好香,好香好香啊!
——宝宝好软,腰好细,亲亲她!
银线顺着纠缠的唇落下,又被触手们迅速接了过去,苏棠音的泪水被无数根触手瓜分。
景柏幻化出来的心跳在剧烈跳动,浑身的血液沸腾,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太乖了,太乖了,小妻子太乖了。
好想亲,好想做,好想吃了她。
苏棠音被放开的时候,瞳孔涣散,双颊绯红。
而纠缠她的唇瓣已经蜿蜒到了脖颈上。
四周一片黑暗,好像换了个地方。
这里不是h栋。
“宝宝。”唇瓣亲上她的耳根,吐着冷气道:“欢迎来到,深渊。”
祂住在深渊。
祂就是深渊。
祂将自己的爱人带到了属于祂的空间,这里是深渊。
没有光亮,只能在黑暗中看到数不清的蓝色触手,莹亮的蓝光是这里唯一的光亮,祂是她唯一的依靠。
苏棠音被推到在地,可脊背陷进了柔软的地方。
那些触手又变成了张宽大的床。
她迷迷糊糊,任由眼前的怪物为所欲为。
在一片黑暗之中,借着身下的触手发出的蓝光,她看清了这只怪物的轮廓。
流畅锐利的轮廓,五官一定是清俊的,因为她的脑海中能对上的人脸,只有一人。
景柏,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