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您,将军,不怪您……没有人必须,再去赴死。”
“只是矿石病,终究会,让我死去……我是个士兵,我想死的,有价值。”
赫拉格对爱国者说道,语气开始放得平缓:
“你有继续奋战下去的理由,这很好,我真心为你感到高兴。”
爱国者说道:
“……这样,将军,您,不妨听听,我的观点。”
赫拉格点了点头。
“说吧。”
爱国者为赫拉格再次端起了一杯酒,赫拉格接过。
“将军,您不怕死,如果怕死,您已身在罗德岛。”
“您留下来,想听我的态度,将城墙外的,乌萨斯驻军,遣散,您,不怕天灾。”
“您想知道,整合运动的,目的。”
赫拉格迟迟没有饮下这杯酒,对爱国者说道:
“是的,我想知道,你们想让感染者走到哪一步。”
爱国者稍微咳嗽了几下,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对赫拉格说道:
“那么,将军,我,说说。”
“您,厌倦战争,我,帮您打。”
“感染者的面包、住所、欢笑,我,为您,为您的孩子,为所有的感染者同胞,打回来。”
“您,厌恶战争,请,继续厌恶下去。如果能,结束所有战争,也好。”
“我,时日无多,我,用来,斗争到,最后。”
赫拉格最终还是放下了这杯酒,对爱国者说道:
“呵……你才算是真正的乌萨斯人,博卓卡斯替。”
“真是场可悲的战争。”
“也许我有生之年都再也不会踏上乌萨斯的土地一步。”
“听好,博卓卡斯替。”
赫拉格长吸一口气,说道:
“【我不会与你为敌,绝不。】”
爱国者也同样说道:
“将军,不曾成为,您麾下的士兵,这是我的,遗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