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传来阵阵的刺痛,我咬着牙,准备迎接下一次棉花棒的攻击。
「等……雅淳你轻一点……噢!」纵使我知道她已经尽量小力了。
没想到谢雅淳那变态突然变本加厉,狠狠地往我伤口戳。
「还知道痛啊!」她责备地说。
「废话,我也是肉做的,有血有泪有神经,ok?」我哀怨地看着她说,尾音还微微上扬。
「好啦,是说夏弈昕也太过分了吧?把女孩子推倒在地,算哪门子男人。」她看着我的手抱怨着。
「我猜是我自找的。」谁叫我放走了他想做掉的人,不过还没证实那个男人就是兇手前,依照警察的纪律,我当下的反应是正确的,而且就某方面而言,我不希望他被抓。
「还有,宁梓涵你也太好运了吧?跌倒都可以跌在碎玻璃上。」她摇头叹气。
「等等提醒我去签张乐透。」我说,然后看着她用绷带帮我包扎伤口。
「你啊!」她狠狠捏了我的手心。
「痛痛痛痛痛……」我抽离我的手。
「别再做那些会让你哥担心的事了,他会捨不得。」她很认真地对我说。
「雅淳……」我轻声地说着她的名字。「还放不下我哥吗?」我问。
雅淳是个天才,求学过程一直跳级,在二十二岁时就念完医学院。我哥刚从警校毕业成为菜鸟警员那年认识了在实习的雅淳,听说我哥费了一番工夫才追到她,但是我不管怎么套话他总是不愿意承认。他们一直很稳定的交往,纵使我哥比雅淳小了两岁,我和妈一点都不介意,我一直认为她是会成我大嫂的那个女人。
「就跟你一样。」她故意摸了摸我的头,弄乱我的头发。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弄啦!我绑很久。」我用手环着头,做出防御的姿势。「坏人。」我朝她吐了吐舌头。
「还闹!快回去工作。还有,下次受伤给我乖乖去医务室,我这不处理还有心跳的人。你知不知道那个医药箱我找多久?你……」她开始碎碎唸,我趁着她还没暴走前逃到门口。
「遵命!掰!」我把她帮我包扎的手放在额头,做出敬礼的动作,然后转身离开。
我走到简老头的办公室,但是没有人在,所以我往实验室走去,当我经过电梯前时,门刚好开了,简老头和严彻走了出来。
「回来了啊!」简老头看着我调侃。
「你的手怎么了?」严彻一个箭步上前抓起我的手着急地问。
脑中浮现夏弈昕说过的话,我反射性地缩回我的手,不想让任何曖昧的情况发生,但显然这么做很不自然。
嘖!怎么最近总对这种异性的肢体接触很敏感……
「夏弈昕弄的?」他又问。
「在我被推倒之后。」我耸肩。
「那个男人──」他本来打算继续说下去,但我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