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它在包里闷死吗?”南方爵有点担心。
“闷不死它,路上只有八个小时,再说,我会给它留条缝儿的。”
温燕燕解释。
“好吧。”
南方爵见她铁了心要带它,也就由她去了。
……
晩上,温燕燕刚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感受厚厚的炕被带来的舒适感,南方爵便搂她入怀。
“小不点说吧,怎么给那个男人做人工呼吸的?”
终于可以好好问她了。
“如果我说了,你好好睡觉,今晚不许闹人了。”
温燕燕昨天白天累到了,今天还没缓过劲呢。
“那……好吧。”南方爵有点勉强。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温燕燕不放心,让他承诺。
“嗯。”他也答应了。
温燕燕这才说,“没什么的,就是急救,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会死的,你想让我眼看着一条生命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封建糟粕观念而死去吗?”
她看着南方爵的眼神真诚。
“就这么简单?”
他觉得哪里不对,温燕燕好像还有事情瞒着他。
“本来也不复杂,你吃醋了吧?”温燕燕眼里带笑。
“没有。”
南方爵否认了。
“没吃醋,睡觉去。”
温燕燕心想,让你嘴硬,非得让你吃一次醋不可,等着。
“我怕还不困呢,”南方爵却搂的更紧了,“小不点,这件事以前为什么不说?你的嘴真严哪,这个小脑袋瓜里面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十月晚秋,夜里微凉,他的怀抱就显得特别温暖,抱的久了甚至有些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