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
谢虞生气,像个气包。
沈笑语:“伤口裂开了。”
“裂开了你也不心疼,换药做什么?”
沈笑语笑了起来,今日真被这人闹得,心情都好了不少,“别闹,我心疼。”
谢虞原本一肚子的火,轻轻一哄,便散得一干二净。
谢虞乖巧等沈笑语处理完伤口。
“真的很痛,你帮我吹吹。”
“好。”沈笑语如愿的给他吹了吹伤口,“不要再置气了,伤口反复开裂,容易留疤。”
“都听你的。”
“你找我父亲做什么?”
事到如今,沈笑语也没有什么好瞒谢虞的。
“你可知西街的蛮子街?那里面有个奴隶场,奴隶场被锦衣卫的人封了起来,许多奴隶还被关在里面。”
谢虞不说是个灵通,但身边的裴颜之和谢盏,可是什么事都一清二楚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
沈笑语,“问题正是在这里,你为何没有听过?”
有人封锁了消息,便是见不得光,见不得光,就要偷偷处理干净。
谢虞:“那里面的人……”
“有我沈家军的人。”
谢虞了然于心,“这事便交给我吧,你不需要去找我父亲,我有办法。”
“你不相信我?”
沈笑语摇头,将手放在谢虞的那颗痣上,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沈笑语:“谢虞你出仕吧。”
谢虞八岁过童生试,十四岁中举,不过未曾参与秋闱,原因是
爱上了武生,学武去了。
沈笑语知道,他想要参加半年后的武举科考。
若是文官,仅凭荫补,谢虞也足够身居高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