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三个侍从,押着沈笑语进了牢房。
谢虞那,只得到一个,沈笑语去而不返,回家了的假消息。
沈笑语捂住口鼻,这普天之下的牢房,果然都是一个样,阴暗潮湿,布满血腥味。
沈笑语手伸过牢房,去戳隔壁牢房里的景赋。
中了药的这两人,还是如个痴呆患儿,嘴里不能说话,眼睛却睁着。
“你这锦衣卫是真的憋屈。”沈笑语嘟囔着,“案件没调查清楚,反倒被别人关进牢里”
“害得我也是,一进来就坐大牢。”
景赋和罗千户根本就不能有回应,只能听着沈笑语的话。
牢房根本看不见月光。
墙壁还在渗水,是从上面往下面渗的。
沈笑语面壁观摩了良久,在墙壁里发现一点浮萍。时间已久,浮萍都枯黄了,因为一直湿润,才未完全干掉。
这处在湖面的地下。
牢房墙壁是弧形的,所有的牢房排在一起,像是个圆
。
这地方有点眼熟,与长安城的奴隶场一样。
沈笑语呆了许久,感觉到身旁另一间牢房里的景赋似乎是想说什么。
景赋眼珠子向下看。
沈笑语顺着景赋的目光,看到了景赋腰上的荷包。
伸手一拿,空的。
顺手捏了捏景赋腰带,绣着的鱼眼上,好像有硬物。
但景赋离得自己太远了,不好用力。
沈笑语皱着眉,将人往自己这边拉,景赋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沈笑语又拿出将他手扯断的架势,将身子拖过来,这才困难的扯下来他的腰带。
沈笑语总感觉景赋在瞧她,在瞪她。
瞪了回去。
景赋这人是讨厌男伶的,沈笑语为了膈应他,顺便在他的衣裳上,擦了两下手。
“锦衣卫大人,可别怪我,是你自己求我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