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
景赋不用正眼来瞧她。
倒也在沈笑语的意料之中,景赋和景词两兄弟,向来都是这般眼高于顶。
何况现在在他们跟前的自己,只是个无权无势,仰仗人鼻息活着的男妓,本能就被景赋瞧不起。
一刻钟后,景赋才恢复点体力,上半身能够动。
如今的景赋甚至扶不起一个罗千户。
看来这药,在服用了解药后,也会废掉武功。
沈笑语朝着景赋伸手,要他头上束发的簪子。
“你想一辈子被关在这里?早知道就不救你们了。”
景赋犹豫之间,趁着他的动作不便,沈笑语将他头发上的簪子抽走了。
摸索了半天,锁也没见打开。
在景赋的审视下,沈笑语十分淡定,“第一次尝试。”
侧耳靠近锁芯,沈笑语不
放弃,又实验了半个时辰,这锁芯好算打开了。
沈笑语直着腰身,看着牢房里的景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伤痕。
景赋:“方才是我鲁莽了,我向你道歉。”
有了第一次开锁,第二次开锁顺手了许多。
沈笑语打量着别的牢房,整个牢房里,只有沈笑语三人。
牢房里稻草上有红色的血渍,已经干涸许久了,许久都没有人关进来了。
“我不能走。”
景赋本没想离开,失踪的犯人去了哪里,他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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