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二是孤儿,愈发对祖宗灵牌更是敬重,每次沈笑语布置灵堂,都是他将一切擦得纤尘不染的。
“他怎可,那样对姑娘!”
沈笑语无奈,这小子算是钻进死胡同了,犟得很。
以谢虞平素的脾气,是要拿拳头收拾他一顿的,今日却一言不发,心情很是不错。
“青二,是我主动的。”
青二眼珠子轱辘轱辘的转,不敢相信。
谢虞有沈笑语撑腰,得意着:“吃你的吧。”
夏至看着这小子失魂落魄,在沈笑语面前递上碗筷,“姑娘可要先垫垫肚子?”
本来沈笑语夜晚要赴宴的,沈家大爷邀请了新来的官差,沈笑语这个新封的县主,自然也要尽地主之谊。
沈笑语要想法子推掉。
沈笑语端着
饭,正想说称病不去,又听夏至道:“听沈家的人说,三公子这七日劳累,今儿个回去人就病倒了,在家里躺着呢,可要给姑娘准备一些薄礼,去与三公子道谢?”
“是要去的。”
同时两人称病,太明显了些,些沈商卿真是病得巧。
沈笑语看着手里,两根不一样长短的筷子,另一侧,阿岁也拿错了。
夏至:“瞧我,连碗筷都没布置好。”
沈笑语想起来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家中不露面的阿岁,“阿岁,你近来一直宅在家中,学习女子形态,反倒是比我都像女子了。”
阿岁本就是柔弱的病娇美人,戴上面纱走着女步,是女子也不为过。
阿岁被沈笑语这般说,红了脸,他是堂堂正正的男儿。
“姑娘别打趣我了,我这女步是和姑娘学的……”
别看沈笑语是个塞北长大的姑娘,虽然不爱守礼节,但身姿步态都仪态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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