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赋单手掀下来人皮面具。
夏至意外,“二公子,你怎么在宫中?”
翻车进入马车的人,正是本该是白衣,离开长安隐居的景赋。
沈笑语扒拉下景赋的手,他的手很冰,是那种在冰天雪地里待了很久的冰凉。
“方才是二哥一直躲在暗处?”
被沈笑语道破,景赋也不隐藏。
明明景赋背着她出嫁时后背还宽厚有力,不过几日功夫,沈笑语感觉景赋瘦了许多。
景赋眼神示意着夏至回避。
沈笑语:“我的人,不必担心。”
景赋还是坚持。
夏至应下,“姑娘我去外头候着。”
景赋好几日没睡,疲惫的很,还忘不了随时警惕身后,是不是有追兵。
“今时不同往日,你这手底下的人,并不是完全可信,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
沈笑语闻言,没有表态,道:“二哥如今已经是白衣,按理来说,无论燕王是否出事,都牵连不到你。”
景赋本可以甩手什么都不干。
景赋也不隐瞒,他直接道:“此事牵扯到你,我不能坐视不管。”
为的她?
这般直白,颇让沈笑语意外。
“不仅是你。”
景赋看到沈笑语的妇人发髻,只道他两世为人,都没谢虞下手的快。
景赋开口:“蜀地的事比前世更严峻,谢虞与我写信来,让我查出玉城王与御史邱河,暗中联络的证据。”
“我跟踪多日,未曾发现他们私下有往来,唯一的往来便是两人如
今都是东宫的手下,每日早朝后,会入东宫商谈。”
“大哥也在。”
明面上这景词才是太子的第一幕僚。
??第章铺子
原本睡着了的女童转醒过来,发出呜咽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