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侍郎神情恭顺,没有半分懈怠之意。
江云月眼皮一掀,“颜侍郎,今日只是我与侍郎详谈这奏章中的事情,与旁人无关,还请颜侍郎莫要弄错。”
颜侍郎轻咳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说说。”
突然,侍卫蜂拥而出,将颜侍郎团团围住。
不仅是颜侍郎,连江云月也是一愣。
沈瑾修掀起帘子,不紧不慢道:“侍郎大人威风,今日我也并非是作为丞相,而是来为自家新妇撑腰的,侍郎大人既然有所不解,那便好好想想,自己为何认为如此。”
“动手。”
命令一下,侍卫当即将颜侍郎按在府门前开始仗责。
江云月眼皮猛跳,“沈瑾修!你来时如何说的?”
“我只说不用丞相身份压人和不下车,可不曾说不为自己夫人撑腰。”
江云月:“。。。。。”
一番下来,江云月只认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动武比说理更简单。
以至于最后,她也懒得下车了,等着那些上书的大臣自己求饶认错后,便吩咐回府。
江云月与沈瑾修两人打了一整条街的官员的消息飞快传开。
朝中人人面面相觑,都庆幸自己没有听信中书侍郎的话,掺和此事。
而百姓都是津津乐道当日的惨状。
由此之后,再无人敢多言女学之内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