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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说着,嘴巴撅了起来,魏景承本无意逗他,但想起来昨夜自己去找他,他睡了,前日他烤了野兔,叶听晚给了身边的小奴才。不由分说,故意躲了他好些日子。
但回想,自己方才是真的过分了。
天子松开青年的手,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蹙眉:“朕真惹你生气了?”
叶听晚本来不想哭的,但是一着急就忍不住,刚刚他连哪位将军说的什么都听不懂,又怕自己说不上来,魏景承生气。
没想到魏景承压根就没打算让他说。
他是笨。
还不争气。
叶听晚摇了摇头:“陛下,是奴才太笨了。”
他说罢,男人的眉心蹙的更深了些。天子滑了滑喉,想顺了顺青年的背,抬起了手,又怕自己再惹他生气:“听晚,朕真不是故意的。”
叶听晚更委屈了:“呜呜呜。”
叶听晚抹了把眼泪,红溜溜的眼睛看着魏景承:“陛下,能不能把这个军师的帽子去了啊,奴才不要了,不当先生了,就叫小叶子吧。”
聪明人设真不能随便凹。
就好比自己装x,然后惨遭滑铁卢。
呜呜呜。
丢撵。
还在魏景承面前丢脸了。
“对不起。”
男人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带着歉意,感情真挚的让叶听晚意外自己听错了。
他抬着眼看男人。魏景承愧疚极了,那张风光霁月的脸上晴转多云,“朕错了。”
“……啊……”叶听晚哭一半呢,还没发泄完,看着向他道歉的男人,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谁气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