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姻缘是不是已经尽了?看到顾泽溪那般慌乱,秦泛竟也有些不忍。
楚兰舟摇了摇头:姻缘在于自身,算不准的。
那为何上次在泛兰舟,你能算出她与她的未婚夫并无夫妻缘分?秦泛不懂。
她成婚本就是为了她的义父,姻缘与她义父的寿命相连,便是不算也能猜出。那时她命中的确无姻缘,但此时却不好说。楚兰舟再未为顾泽溪算卦,她的事业稳固,感情却变幻莫测。
此时她能放弃婚姻,去追回秦逸,以后也保不齐会为了别的事,再放弃秦逸。
感情于顾泽溪,无益。
果然,顾泽溪追了秦逸半个月,半道因为泛兰舟的事,又去了一趟即墨。
而她半路逃婚的事,顾老掌柜带病也为她善了后。
他也终于明白,婚姻之事,强求不来。
处理完两家之事,顾老掌柜便卧床不起,没过两月便去了。
顾泽溪处理完义父的丧事,又从钟晚宁手中接了泛兰舟,比以往更忙了。
而她去滁州找秦逸的事一再耽搁,竟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内,顾泽溪时常给秦逸写信,却再未收到过半封。
她好像真的消失在她的生命中了。
女帝登基三年后,朝堂稳固,太傅请辞,女帝多次挽留无果,故允。
秦泛辞官的当天,管家找上了秦泛,他也要隐退了。
他已为下任新皇选好了辅佐之人,他今生的使命已经完成,也该去享受他的余下生活了。
管家离开长临后去了花州,和老友一起安享晚年。
直到管家离开,秦泛也不知他到底是何人,而他口中的新皇,又会是谁。
不过她此时也不想知道了。
秦泛如今有了新的乐趣,对俗事也没了兴趣,时常与楚兰舟去各地道观中禅修悟道。
可学了多年,却毫无长进,仍和初入门时无异。
秦泛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方面没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