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控制十六家,他们控制三家,十六比三,我们应该能赢。”
“到开标那天,去掉一个最高报价,去掉一个最低报价,中间十七家的报价加起来,再除以十七,得出来的数字就是标底。最接近这个标底的招标报价,分数最高。我们控制的家数多,中标的概率就比他们高。”
曹兴旺一听,心里更加明白为什么要包标,可这样做的危险更大:
“你这样搞是不错,可你知道吗?郝枫在搜集你们搞包标的证据。”
“什么?”
施国宏大吃一惊:“曹州长,你怎么知道?”
曹兴旺声音更加严厉:“我让吉小梅监视郝枫,她从郝枫手机里发现的,说有个叫杨总的人,把五十万配合费的打款证据发给郝枫。”
“啊?”
施国宏惊恐不已:
“完了,这是要出大事啊。一旦被他搞出来,这次招标废标,我们要被抓起来,还要连累很多人啊。”
曹兴旺也紧张地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冷厉出声:
“现在只有两条路,不是马上停止包标活动,就是弄死郝枫。”
施国宏陷入长时间沉默,这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个两难选择,他怎敢轻易出声?
停止包标,他们的利益没有,还没法对人交代。弄死郝枫,可是死罪。
上次的皮卡车司机拿了五十万消失后,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上,但他还是担心不已。
“选择后者,弄死郝枫!”
还是曹兴旺大胆拍板:“因为留着他,我们总归不安全。”
施国宏身子一震,还是没有吱声。
他太紧张了。
“你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我们!”
曹兴旺咬牙切齿道:“没有其他路可走,而且必须马上采取行动,不然就晚了。”
施国宏长长叹息一声:“我怕。”
曹兴旺严厉道:
“你怕,就要死!你明白吗?不仅这次利润没有,以前所有的钱都白捞,还要身败名裂,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