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物品。
云溪处理蜂蜜时,沧月立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看蜂蜜,又看看云溪,时不时咕噜一两声。
云溪切了一小块给她吃,她吞入了腹中,然后,又用那种眼巴巴的眼神看着云溪。
“不行,吃多了会蛀牙,我不会拔牙。”云溪拒绝让她吃更多。
她倒也不强求,咕噜了几声,跑去草篓边上,翻白天采摘的木蹄层孔菌和板栗。
她拿起木蹄层孔菌,咬进嘴中,又立刻吐了出来。
“那个不好吃的,听说吃起来像木塞,我用来点火的。”云溪处理完蜜液,洗了手后,开始处理这些菌类,“帮我搬到有火的地方,放那里烘干,然后我们洗板栗,晚上烤蜂蜜地瓜和蜂蜜板栗吃。”
明洞的石灶上,架着她从外面搬进来的三角熏肉架。
熏肉架因为长期遭受烟熏火燎,已经是黑漆漆一片。
云溪把木蹄层孔菌放在架子上,然后将石灶中的火柴抽走几根,调成小火,慢慢烘干,然后背上草篓,和沧月回到水潭边,洗去板栗上的灰尘泥土。
她用匕首在板栗底部划了一道小口子,剥开粟壳,慢慢去皮,递给沧月一颗金黄色的果肉,又给自己剥了一颗吃。
生板栗嚼在嘴中,“咯吱咯吱”地响,脆脆甜甜的,带着一股清香,淀粉含量极高。
夏天那会儿,它们被包裹在绿色的刺球中,看上去就和松球差不多的,没有看过板栗树的人,一定认不出来。
城市里,送到人们手中的烤栗子,已经是脱去了刺球,炸开了粟壳,露出了金黄色果肉的糖炒板栗。
她和沧月说:“这个已经有点老了,从裂开的刺球上自己掉下来的。明年的时候,我们要早一点去摘,能摘到更嫩更甜的。”
她们捡回来的板栗,要么是脱去刺球的,要么刺球已经变黄,毛刺已经变软,但摸上去还是有些扎手。
云溪惯例把那些刺球都留了下来,打算用来刷碗或者给沧月刷鳞片。
生板栗不好剥壳去皮,云溪剥了几颗喂沧月吃,然后就不剥了,打算待会儿拿去火堆中烤。
如果有锅那样的容器,还能做个糖炒板栗。
可惜,暂时满足不了。
“等明年、后年,我一定要烧制出陶器来,然后做些陶锅,陶盆……炖骨头汤、炒菜、炒肉、煮肉片汤。”
等真做出来那些东西,只怕她再也不想碰烤肉和熏肉了。
她很想念汤的口感,她家乡那边的人,几乎都爱喝各种炖汤,什么牛骨汤、山药排骨汤、海带排骨汤……都是正餐的标配,哪怕没有炖汤,也要煮一道简单的豆腐瘦肉青菜汤,或者是紫菜蛋汤、西红柿蛋汤。
还有外地人最不理解一点,找各种树根煲汤。
但不可否认,云溪确实也觉得那些树根汤好喝。
等做出了锅,她一定要去挖各种树根,拿去煲骨头汤喝。
洗好的板栗,丢到火堆中炙烤。
云
溪一边添柴,一边告诉沧月:“火堆里烤着的板栗都很烫的,你可不要给我表演一个‘火中取栗’啊。”
沧月咕咕噜噜回应她。
她又去储物洞中,挑了两个大番薯,一块放到火堆中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