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云溪的唇分外柔软,呼吸吞吐之间,还沾着一抹湿润的气息。
她的舌尖来回碾磨舔舐。
云溪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几乎动弹不得,只有胸腔一颗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沧月咕噜了一声,转而舔舐她的脖颈。
宛如口干舌燥之人,乍饮甘泉,不愿松手。
再这样下去,不知还会舔哪里……
云溪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心一横,伸手探向沧月的尾巴根处,轻揉慢捻,间或轻轻拍打。
就当……帮小猫纾解发情期的难受吧,反正行为都是差不多的,又不是真的交欢。
云溪只能这般自我安慰。
终于,沧月不
再舔舐她(),而是乖巧地贴在她的身上?()_[((),一边感受她的拍打,一边蹭着她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尾巴紧紧缠绕着她。
彼此就像一对紧密相拥的情侣。
水潭哗啦啦作响。
沧月在水中翻来覆去打滚,云溪坐在岸边,泼水到腿上,清洗掉湿润滑腻的痕迹。
几乎被她弄了一腿……
云溪心情变得很复杂,依旧不敢回忆那份湿滑柔软的触感。
沧月从水中游了过来,探出水面,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
云溪擦了擦脸颊,问:“你们的发情期,要持续多少年啊?”
是不是,有生之年,只要活着,每年的春夏就会发情?
那……
云溪撑着脑袋,有些不敢直视沧月。
那她总不能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像帮小猫解决发情一样,替沧月纾解吧?
如今在溶洞里,住一块还好说,将来如果自己搬离了这里,难道沧月还跑去找她吗?或者,让沧月再找一个伴侣?
一想到后面的这点可能性,云溪的嗓子眼就好像堵住了那般。
心也堵得慌。
她不愿继续想下去,干脆放弃了思考。
总之,这个月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