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醇香在歯间散开,液体缓缓度入口中,候结浅动,被动喝下的咖啡,品不出什么滋味儿,却如烈酒一般,让人头晕目眩。阎野的温柔存在不过片刻,便讻狠起来,铺天盖地的骎袭澸官……
热吻正酣,阎野温热的大掌顺着依角而入,寸寸向上,中途流连了很久,最终上触了那处烟疤。
灵活的手旨反向挑开了叩子,阎野又喝了一口咖啡,俯身吻住了淡色的疤痕。
略高于体温的咖啡仿佛烫在薛宝添的心尖上,顺着琐骨缓缓滑落的水渍,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咖啡上的白色拉花,任由咖啡师做成自己喜欢的图案。
久久流连之后,阎野继续向下,他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控制不好分寸,总会留下存在过的痕迹。
直到慜澸位置,薛宝添慌忙地叫了一声:“阎野,别…”
男人微微抬眸,入眼的景象勾得他眸色凛然一深。
宽大的深棕色办公桌上,夫白如玉,好似珍贵华丽的的琉璃玉器,轻轻一碰便会碎去。
不再跋扈嚣张,也无冷然的恶意,男人似乎是供台上的活祭,带着慌乱、企盼与莫名的虔诚,脆弱得任人宰割。
阎野似乎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液涌动的声音,他克治着圧抑着,用明显已经暗哑嗓音似哄似诱:“二百块,叫弛哥。”
“弛哥……”
“真乖。”
阎野将杯子里的咖啡清空,再次俯下身去……
薛宝添放在桌上的手指骤然蜷曲,将一张写满了他名字的字帖紧紧地攥在手中!
“那单生意我推了。”
沙发里,阎野拥着人,不知怎么开发了恶趣味,将温凉的咖啡一点点倒进薛宝添的琐骨窝,再倾身允进嘴里。
薛宝添身乏体软,懒得与他计较,只是烟瘾犯得厉害,搓了搓手指,哑声问道:“确定了是盛屿的手笔?”
“嗯,查到了,他确实跟甲方有过接触。”
“虽然他背后使了小动作,但你没有实据,这事便不好张扬,明晃晃送上门来的生意你不做,在公司说的过去吗?”
“这单生意是冲着我的名号来的,如果我在同一时期接了更好的,可以为公司赚得更多钱的生意,推了这单也就理所当然了。”
薛宝添扰得烦,推开身前的脑袋:“你有更好的选择?”
阎野点点头:“对,几乎是同一时期来找我洽谈的。”
他将人向怀里拢得更紧,“所以,最近我要出个差。”
“去哪儿?”
避开目光,阎野俯身又去吻那頸窝:“去广西。”
“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