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侄女,你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其一,没有人看到我埋木偶,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其二,我是长公主,并非皇嫂管辖的后宫妃嫔,自然也不用服从皇嫂的管教。若我犯了错,自有宗人府来定罪,无需你费心。其三,好歹我也是代你受过,替你和亲,与我说话之前是不是得加个尊称啊?陈尚宫今日也在,请你教教大公主该如何同姑母说话。”
皇后知晓她口齿伶俐,不愿与她多做口舌之争。
“本宫虽然管教不了长公主,但后宫出现污秽之物还是要搜查的。穆尚宫、陈尚宫,你们二人带着宫女把前后殿仔细搜搜,务必要找到罪魁祸首!”
“慢着!”祝卿安突然拔高声调。
“皇嫂既然说写的是皇兄的生辰八字,那就涉及到了龙体,并非单纯的后宫之事。我要求宗人府会同刑部在场,否则谁都别想踏进我寝殿一步!”
皇后柳眉一竖,厉声说道:“有关圣体,事急从权,本宫今日等不得宗人府,必须马上搜查。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给我搜殿!”
穆尚宫首当其冲走在前面,打算带人硬闯。
“青青,把她们给我拦下!”
自打跟了长公主,青青一直觉得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今日可算能一展身手。
她见对面人多势众,赶紧扫视一圈屋子,走到落地烛台前,抄起一人高的烛台杆子,虎虎生威地挥舞了起来。
那烛台杆子一挑一刺,愣是将宫人们拦在殿外,让一干人等寸步都进不来。
穆尚宫怒吼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一起上!”
宫人们互相簇拥,谁都不敢真的上前,毕竟那烛台杆子是铁做的,打身上是真疼啊!
众人你推我,我推你,不知道是谁手快,竟一把将穆尚宫推到了前面。
青青正打在兴头上,没管来人是谁,直接一个重击将她掀翻在地。
祝卿安看的分明,刚刚推穆尚宫的人正是藏在人群中的秦嬷嬷。
穆尚宫捂着被打得生疼的腹部在地上打滚,“诶呦诶呦”地叫个不停。
祝卿安看的解气,顺嘴问道:“青青,我还一直没问你,以往你在军营用的都是什么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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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将烛台一立,霸气的说:“奴婢用的是丈八点长矛,保准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祝卿安:怪不得一个烛台杆子都能让她挥出千军万马的气势,平日里她还真大材小用了。。。。。。
皇后见状气极:“反了你,居然敢在后宫行凶,来人呐,快把这个贱婢给我拿下!”
祝卿安一把掏出怀里的免死金牌,回忆起话本子里恶霸常用的几句话,大声说道:“青青,谁敢上前就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就用免死金牌救你!”
众人定睛一看,那金光闪闪的令牌可不就是传说中的免死金牌嘛!
这谁还敢上前,真被打死也是白死啊。
青青见主子给她撑腰,打的更狠了,一时间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祝卿安的做法无非是拖延时间,皇嫂二一她就添作五,把事情捅到天上去,到时候看谁下不来台。
景泰帝正召集大臣商议如何大兴文治,这是落江宁在一次日讲后提出的建议,他言文人是大乾的脊梁,兴文既可以奎星固太平之象,又可以重启斯文之兆,更能为改革官员选拔做铺垫,是施德政最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