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秦暮晓也想不到这场难得的欢爱并不和谐,压根儿就没有往她想象中的方向发展。
还没开始呢,沈见谦就压在她的身上,用开玩笑的语气讥讽她是不是不行。
她当然得证明自己行不行了,届时,再在床笫之间来两句甜言蜜语,说些窝心子的话,她就不相信沈见谦这颗冰封的心不能软化。
可没想到,一次两次,两人均稍稍有些疲惫,秦暮晓虽然不觉得这样就够了,但也十分体贴的低头在身下人额上落下一吻,想换个中场休息,却不料沈见谦这厮气的没喘匀,又开始使出那百用不厌的激将法。
“就这?看来秦二小姐别的不行,这个也一般呢?真是令人失望。”
什么?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本来还想体恤沈见谦久未承欢,要慢慢来,很好,那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秦暮晓心想着哪有耕坏的地?沈见谦这次该求饶了吧?
“怎么又停下来了?秦二小姐若是不行,便让我自己来吧?”
???
秦暮晓听了这话,抬手往沈见谦的额间一抹,好家伙全是汗,这人是在硬撑什么呢?罢了罢了,她也真是的,跟个男人较什么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索性放软了身子往下一趴,成功让沈见谦咳嗽了两声。
“怎么,秦二小姐是想谋杀吗?”
谋杀?谁杀谁啊?秦暮晓一个翻身躺到一边,装出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摆了摆手。
“不来了,不来了,就这样吧,我输了。”
没有回应,她等了一会儿才往旁边看,沈见谦竟然已经睡着了,眉宇微蹙,明明已经累极了,也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
秦暮晓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伸出手去,用拇指轻轻抚平了枕边人眉宇间的沟壑,随即把沈见谦的头抬起来,让其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熟睡中的男人下意识的寻找热源,微微一动,便把脸贴在了她的颈窝处。
这场无形的战火这才彻底消停了,秦暮晓回想了一下,多少觉得有些好笑,随即闭上双眼,也随之睡去。
翌日,秦暮晓照旧睡到了日出三竿,她不像沈见谦要管着手里的生意,少看一会儿便堆起诸多事务,每天在府里都是无所事事的,被小助理提醒了才知道,自家夫郎已经走了好久了。
只是吧,出门的时候脚步虚浮,得扶着墙才行,就连下人都劝他要不要继续留在房里休息?奈何沈见谦强势惯了,执意要走。
受不了某个圆球在自己脑子里吵闹,秦暮晓悠悠转醒,她坐起身来,这才后知后觉身上的酸软。
许久没有这般激烈过了…他们两个人到底在较什么劲,这难道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秦暮晓真想翻自己一个白眼,说道:
“这次的攻略对象真是体力惊人,他居然还能准时出门谈生意,还是说是我虚了?”
小助理:“秦姐,你有此觉悟,我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