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最后交待道,说实话,如果不是分身乏力,他也不想交给别人。
接下来会有几场大仗,他不想再看到有伤员因为伤口感染无药可用而去世。
受过伤的士兵其实最有价值,他们会成为成熟、勇敢的战士。
但现实情况是,最勇敢的士兵往往最容易受伤,然后死去。
“董先生,我向英发誓,绝对不会将此药泄露出去。”
尚云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是救必死之症的药。
尚云也当着董良的面用尚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
发誓在古人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儿戏的事情。
尚云现在看董良满眼都是崇拜。
“董先生,师兄说你擅长疡医,我能跟着你后面学吗?”尚云眼巴巴地问道。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想学疡医?”董良问道。
今天上午他给向邦上了一堂国际形势课,成功将这个琉球反日派的头子拉进了自己的阵营。
下午这堂生物课又将这师兄妹俩给俘获。
前世的后半生,董良教书育人,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
这么聪明好学的女生,董良怎么可能拒绝呢。
“先生,我师傅说我胆子大,见了血不会手抖,因此适合做疡医。”尚云也毫不避讳。
……
在尚云的建议下,董良将自己的青霉素土作坊搬到了宫良上城。
这里算是尚云的寝宫,条件相对好一些,也更加容易保密。
而董良也将一些缝合、外伤处理的办法还有人体的生理结构知识交给尚云。
更多的东西,董良也教不了了。
只能靠尚云自己摸索。
他最多就是给这个女孩提供一些战俘做活体标本。
只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
接下来几天,那些在船上患热病的伤员渐渐好转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