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而易见,这就是一个窃听器。
那窃听器上面还挺繁琐,说不定正链接到哪个地方,对这里进行偷听。
祁明在那个园艺师傅的开始挖土后就有些心虚地收回视线,在做自己的事情了。
祁明的手抹着药膏,把自己脸上的伤痕涂了。
药膏抹在红肿的脸上,让祁明龇牙咧嘴,他一边倒吸气,一边轻轻地在红肿的脸上抹着,同时心想自己就是资本家最喜欢的一只牛马。
手上的药膏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那火辣辣红肿的感觉消退了不少,但是抹着药膏推上去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疼。
祁明正抹着药呢,就感觉到强烈的视线存在感极强,他默默抬头。就看到司震启和那个园丁正看着祁明。
他们视线太过于强烈,祁明:“?”
祁明抹着药膏的动作顿了顿,默默地看向了那名植物护理员的手,正提着一个明显就是可录音的窃听器。
祁明:“……”
祁明的脸当场就绿了。
不是吧。
他就想谋杀一棵发财树啊!
怎么还浇出了一个录音笔来了???
祁明眨眨眼,他一瞬间感觉到无比心虚,明明不是他做的,但祁明现在已经感觉到百口莫辩了。
好在是是司震启没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又暗含警告的盯着祁明,叫了人过来。
刘倩盯着那冷漠仿佛可以杀人的酷脸,高跟鞋虎虎生风,那一副被工作摧残而浑身火气的模样,让祁明瑟缩了下脑袋。
刘倩推了推眼镜:“什么事。”
司震启手指交叠,微微抬起下巴,那植物护理员把那一袋东西交给了刘倩。
刘倩默默地收下,同时,用冷酷的眼神盯着司震启,“boss。”
司震启稍稍把手指交叠,往后靠了靠,冷面道:“工资好说。我给你提薪……”
祁明默默地抱着文件夹看戏,那一刻,他在司震启上看到了自己以前老板身上的心虚。
在社畜如此充满怨气的目光下,没有一个boss可以安然无恙!
刘倩:“我需要七天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