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轻轻笑了笑,他手扣住了温樾的腰,稍一用力,就让她贴近了倒在了他身上。
“见到我了也不主动打个招呼?”他低下头,到温樾耳侧。
这么近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混着空气的清新跟着而来。
山上的空气的确比市区要好太多,可他一向不是这种爱山爱水的人,平日里对这些旅游散心完全没兴趣,今天,倒沾了她的光,托了她的福。
“峥哥。”
她学着秦峥身边那些人的叫法,这两个字,单独念怎么都不觉得奇怪,可凑在一起了,要她来开口了,她却跟吞了根针一样的觉得折磨难忍。
是该夸,隔了一晚,连礼貌都懂了。
可惜他们还有账没算呢。
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腰,这感觉对温樾来说很不好,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好。
“被亲了?”
随着他的话音,他的呼吸跟着到了她的嘴唇上。
温樾的睫毛颤抖,两个人那么那么的近,近到肢体相贴,体温相融。
这种要亲不亲的感觉最让人难熬,就像是已经被判死刑了,可在执行之前还要对你进行百般蹂躏。
温樾不想他再问。
她几乎都能想到秦峥马上就要问什么,怎么亲的?如何亲的?舌头呢,伸了吗?
她闭上眼,咬住了秦峥的嘴唇。
她感觉自己的心尖儿在震颤,在触碰的瞬间,秦峥夺去了主动权。他撬开她的嘴唇,舌头顶进去,霸占着她口腔的每一寸。这还不止,像是强盗本色,他抢夺着她胸腔内的空气,在唇舌的纠缠中贪婪地索取侵略。
长裙不方便,不如短裙,稍微一撩就能进到裙底。
可那终归还是层软布,再不方便也终归会被扯开。
秦峥抱着温樾坐到了车上,裙子被掀开,那笔直修长的腿露了出来。还有腿间,尽管她不愿,可还是会被强行地分开。在月光下,由他亲自继续在电话中没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