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勉强地用了些膳食便放下了玉筷。
都是很精致典雅的食物,如果是在宴席上,她?一定会经常用。
但若说喜欢,其实也并?没有多喜欢。
她?才刚入王府,这些应当都是萧言在日常的观察中猜出来的。
不?过这才是恰当的饮食方式。
越国公?长女在宴饮上的偏好是不?能?被人看出来的,平王世子妃也一样。
一下午的时?光飞快流逝,沈希睡了半响,然后?又沐浴了一回。
等到发丝快要拢干的时?候,金乌已经西坠。
想?到马上又要入宫,沈希的心情还是有些躁郁。
她?一边翻看诗集,一边慢慢地用点心。
那药膏还算管用,她?身上的痕印虽然仍旧隐约可见?,但至少腕间的红痕没有那般明显了。
萧渡玄只说晚上过去,也没具体说是什么时?辰。
沈希在府中拖了许久,等到夜色都已经有些深的时?候才过去。
马车缓缓地驶向?皇宫,下过暴雨后?连夜空都格外的干净,沈希抬头望向?星空,难得觉察出几分开阔。
但没多久深红色的宫墙就浮现在了眼前。
沈希提着?裙摆下马车,这回那管轿辇的宦官笑得更谄媚了。
她?一句话都还没说,便有人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引着?她?上了轿辇。
群星依旧粲然,但沈希却?没有了再抬头的心情。
她?早就不?是天真懵懂的小姑娘,萧渡玄让她?晚上过来,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几乎是完全不?用想?的事。
他生了副很禁欲的面孔。
但私底下却?将沈希逼得很凶,每每都非要等着?她?哭着?恳求,萧渡玄才会放过她?。
这样的事其实未必有多少情色的意?味。
因为真正会让萧渡玄感到餍足的永远都是占有和控制。
他喜欢看她?落泪,喜欢看她?讨饶。
想?起往日的那些事,沈希蜷在袖中的手指越收越紧,指甲将细白的掌心都掐出月牙形的痕印。
轿辇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