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晏启离和安景喝不喝酒。
晏启离闻言,平静看他:“怎么,你们还想把他灌醉?”
某人别说喝酒,那丁点酒量,多闻两口就醉了。
姜辰和安景关系这么好,不会不知道。
明知道安景不能喝酒,还故意问。
到底想做什么?
晏启离语调淡淡,深不见底的墨蓝眼眸看似平静,眼底却酝酿着风暴。
只要孟于舟点头承认。
承认他们是想趁此机会把安景灌醉,行不轨之事……
在安景这里白吃白喝白住许久,晏启离也不介意顺手帮他一点小忙。
他不想欠安景什么,也不想两人以后有什么牵连。
就当还人情了。
孟于舟也不傻,注意到了晏启离突然尖锐和疏离。
他只愣了一瞬,随即摇头:
“晏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没有买酒,他酒精过敏。”
很显然两人口中的‘他’不是同一个人。
晏启离盯着孟于舟眼睛看。
任谁被活阎罗的这样盯着心里都不会太舒服,孟于舟有种自己被面前这人看透的感觉。
孟于舟站在原地没动,任由他看。
对视半晌,晏启离率先移开视线。
“我们也不喝酒。”晏启离如是说。
安景家餐厅很大,购置家具时想到家里平时也不会有人来,就只买了一个六人的长方形餐桌。
没办法,空间太大,餐桌买小了,视觉效果也不和谐。
腰疼的安景被特许,不用忙前忙后的端菜,最
先入座。()
姜辰和安景相谈甚欢,他本来想和安景坐一边的,结果他脚步刚动,有一个人动作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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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似的,抢在他的前面,坐在了安景身边。
看着神态自若的男人,姜辰:“……”
你人刚才不还在厨房吗?动作为什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