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她一下子得瑟起来了?
“咚咚咚——”
简寒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这是她第二次来这个地方。
“进。”声音不太清晰,看来办公室的隔音效果还不错。
简寒推门进去,走在软软的地毯上。
“我好难受。”
“嗯?”简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止在办公桌上趴着,西装外套被当作被子披在身上。
“我不舒服头疼,还、”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声音不对,慢慢直起身,望向简寒:“你怎么是你?”
苏止额前的头发被压得翘了起来,脸上还有一道红印。
脸色惨白,说话鼻音很重,看来和彭总助一样生病了。
“彭总助请假,我来代替他的工作。”简寒把咖啡放在桌角,“您,现在应该喝不了这个。”
苏止盯着咖啡散发的热气发呆:“是,我忘了彭泽请假了。”
简寒用手遮住咖啡的杯口,试图夺回他的注意力:“苏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苏止发呆的对象于是换成了她的手,片刻,仿佛找回了几分神思,闭了闭眼:“没有。”
简寒道:“您吃药了吗?”
点头。
“吃的什么药?”
“感冒药。”
“只吃了感冒药?”
点头。
室内静了一会儿,才响起她的声音:“先说声对不起,你别怕哦。”
温凉、细嫩的掌心贴上了他的额头,苏止倏然睁眼,长睫扫在她的手上。
她距离他很近,近到看得见她眉心的小痣,他莫名有些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