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解释,“我们主要还是生活习惯有点……她要带货,家里经常乱糟糟的。”
沙拉,“她想和我分开住,但是我不同意。”
吱吱吐舌,夸张道,“就在对门你也不同意?”
柳曼也说,“其实我们也是因为生活方式,我是全职太太,结婚十年了,但我有点累了,想出去工作,我老公也不同意。”
吕兴尴尬地笑笑。
卢典说,“我跟伊万也差不多,我去比赛经常不会在同一个待很久,他来中国住我们也很难见面。”
伊万,“我在俄罗斯有房子。”意思是在国外久住。
卢典,“但我又不能经常到俄罗斯找他。”
姜岁拿着根吸管,插到鸡尾酒易拉罐里,“都是因为生活方式吗?”
吱吱跟他坐得近,好奇地问,“岁岁,你和孟老师呢?”
姜岁含糊道,“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大。”
沙拉也问,“咦?孟老师看着挺年轻的。”
孟从南,“我今年三十二。”
姜岁“唔”了一声。
柳曼问,“您跟岁岁结婚多少年了?”
孟从南看了一眼他夫人,“三年。”
沙拉想到什么,“岁岁今年好像还在上大学?好小。”她好奇询问,“那你们当年为什么会结婚?你们也不是突然有这十岁的年龄差的。”
吱吱拉了她一把,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孟从南并不是突然大他十岁的,
姜岁听懂对方真正想问自己的问题。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结婚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太多。”孟从南出来解围,他看向两人,终结了话题,“没事。”
姜岁后半段一直在埋头咬吸管,很少出声,等孟从南发现时,姜岁已经喝空了两罐,在喝第三罐了。
孟从南将人手中的鸡尾酒拿走,但易拉罐是拿走了,姜岁还咬着吸管没放,酒液都从吸管上溅了一点到脸上跟身上,他后知后觉地“唔?”了一声。
孟从南按了按眉心,低声询问,“喝点水?”
姜岁低着脑袋,慢半拍地摇了摇。
孟从南微俯身,托着人的下巴抬起来,很快,眼前就露出一张酡红的脸。
姜岁因为有些醉,湿着一双眼,“……嗯?”
孟从南也不嫌弃,用手捏住吸管头部,微微用力,扯了出来,“不准喝了。”
那根吸管已经被咬得全是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