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魂器很虚弱,他没尝试在你年幼时控制你,也没在遇见伏地魔时发出提醒。”
“他可能都没自己的意识。”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至少不用担心,在自己和女术士、女吟游诗人交流的时候,会有一头没鼻子的光头偷窥。
哈利把手放下:“有办法解决吗?”
“脑袋上种着伏地魔,可不是什么好事。”
邓布利多抿了抿嘴:“很遗憾,至少现在没有办法。”
“魂器和你的灵魂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不过至少,我敢肯定,大脑封闭术是有用的,你学得怎么样了?”
斯内普插嘴:“波特先生在这方面很优秀,他已经能……”
他想继续开口嘲讽。
可想到什么,咬咬牙,把话吞回去,干巴巴改口:“到很优秀的水平,我都很难窥视他的大脑。”
邓布利多看看哈利,又看看斯内普,眼里有一朵小小的惊讶。
虽然斯内普总是会和哈利骂来骂去,可他们之间的氛围,能勉强说是一种异类的融洽,现在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么僵硬。
他离开霍格沃茨的这一天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么邓布利多教授,我们该谈谈报酬了。”哈利把剩下半杯牛奶喝完,伸了个懒腰。
邓布利多掏出一只透明水晶瓶:“福克斯的眼泪,我一早就准备好了。”
福克斯不满地叫一声。
它今天可辛苦了!
带人飞来飞去,还哭了那么久。
“这只是一开始的报酬。”哈利毫不客气,把水晶瓶收下,继续狮子大开口,“但这些可弥补不上,我要直面汤姆·里德尔的创伤。”
“一个会偷窥女生盥洗室的变态。”
“还有满密室的厉火。”
邓布利多一推眼镜:“是的,所以你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