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都说不准,姑娘没玩够吗?”元知冻得脸红鼻子红,虽这么问,但她自己也没玩够。
以前跟在楚夫人身边,虽未干过重活,但不能偷懒,就算见了雪也只能偷偷玩,到了夜里更是累得不想动,很早就歇着了。
跟着虞姝挽轻松许多,还能一起玩。
虞姝挽瞧她冻成这样,没说玩没玩够,关心道:“你一会儿回去也泡下脚,把我的手炉拿上,好好暖暖手,可别冻着了。”
元知回了声好,笑得开心极了。
虞姝挽开心了一整日,夜里又玩成那样,泡完脚很快就躺榻上睡着了。
睡得很沉,期间外面的元知喊了她两声都没听到。
翌日,雪白得刺眼,过了一晚上的雪有些硬了,没被踩过的雪上隐隐结了一层冰霜。
虞姝挽冷,就待在院子里哪都没去。
柳昙她们都没回来,外面雪还堆积着,昨夜没有再下。
虞姝挽知道这样不好赶路,只怕在雪化之前都回不来了。
这么一想,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后悔没跟着去,外面的雪景一定更漂亮,身边还有楚嫣嫣一起玩,怎么都比在府里闷着好。
虞姝挽又想起她们这次出去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给楚复繁改名字,雪下那么大,天又冷,也不知楚复繁怎么样了。
虞姝挽一觉醒来把其他人想了个遍,唯独没想楚卿柏,主要是不敢想,她昨夜又做了梦。
许是昨儿亲得太……
梦里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些不该有的。
明明只是多亲了一会儿,在梦里却是亲着亲着滚榻上去了,衣裳都不知何时没的,只记得等她反应过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虞姝挽刻意去忽略楚卿柏,就是因为昨夜的梦,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订亲后见面见得太多了,所以才会做这种梦。
若是平常的梦还好,偏偏是这般亲密的梦,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去想人了。
虞姝挽叹气,只盼着后面不要再梦到这些了。
“姑娘,公子让您过去用膳。”
元知又进来传话了。
虞姝挽胡乱想着借口:“你就说天太冷,我不想出门。”
元知没多想,把这话原封不动的传了过去。
竹园帮着传话的是九松,他把话带到的时候,楚卿柏坐在桌前沉默了许久,才坦然应下。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