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光让她坐自己身旁,侧头问:“不是说要跟你领导去图书馆吗?”
“我被鸽啦。”秦时月弯腰揉腿,“她相亲去了。”
说完,秦时月就叽叽喳喳地说起其他事情,做饭的阿姨也过来问他们想吃什么,显得整个会客厅都闹哄哄的。
没人注意到时宴倏然抬头,看了秦时月一眼,随后合上了手里的杂志。
“嗯,人家比你大两三岁,也开始相亲了,你呢?”
时文光笑道,“连毕业都成问题。”
戳到这个点,秦时月心虚地看了时宴一眼。
见他低头看着手机,没什么反应,这才放了心。
“那我现在要是立刻说我想嫁人,您也不会同意呀。”
秦时月嘀咕道,“而且我们这种人家,结婚更是要慎重,又不是说相个亲就完事了。”
她想到什么,突然又问:“外公,你还记得那个陶宁姐吧?”
时文光点了点头,“听说她最近在离婚。”
“是啊!”秦时月一拍大腿,激动了起来,“前年她不是闪婚吗?非要跟她那个保镖结婚,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谁劝都不好使,连婚前协议都没签。”
“这下好了。”秦时月喝了口水,继续同仇敌忾,“离婚还得分出去一大笔财产,听说那男的还嫌少了,最近在打官司呢。我前几天碰见了陶宁姐,人都憔悴了好多,才刚刚三十岁呢,看起来就跟四十岁一样。”
时文光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心思已然不在,秦时月却毫无察觉,还在自说自话:“这就是教训啊,当初大家都说那保镖动机不纯,她不信,还说别人想太多,看吧,现在被骗财又骗色看吧。”
刚说完,秦时月的头被一本杂志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干嘛啊舅舅。”
时宴冷冷看着她。
“别人
家的闲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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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双方坦白后,这顿饭吃得便舒服多了。
喻游不提感□□,只跟郑书意聊自己这几年的游学经历。
由于职业习惯,郑书意是个非常好的倾听者,会在合适的时候接上话,仿佛只是一眨眼,怎么就过去了两小时。
饭后,喻游送郑书意回家也是自然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喻游开着车,说道:≈lt;“你是单身很久吗?”
郑书意轻声道:“嗯,算是很久吧。”
她心里,已经把岳星洲这个人撇除在外。
喻游笑了笑,侧头看她,“可是你应该不缺追求者吧,是不是心里住了一个不可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