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紧张得揪紧了袖子。
好在时宴只是调整了自
己的姿势,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垂头看着郑书意。
“说的这么情真意切,”时宴带着几分不太真切的笑意,“所以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郑书意手指轻颤了一下。
这个问题问得好。
好到可以直接把她安葬了。
“我……”
她紧张到手心都在发热,声音也有些飘忽,“我确实是个心眼很小的人。”
“不要避而不答。”
时宴突然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断了她躲避对视的想法,“说啊,你有多喜欢我。”
音乐声似乎在这一刻飘得很远,郑书意耳里只回荡着时宴的这个问题。
见她久久不说话,时宴换了个问法。
他靠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些蛊惑的意味,只有郑书意能听见:“那跟你那个前男友比起来,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我?”
这是什么选项?
她能都不选吗?
很显然,她不敢。
本着最后的求生欲,郑书意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当然是你。”
得到这个答案,时宴似乎是被取悦了,勾了勾唇,笑得很温柔。
扶在郑书意后脑勺的手掌往下滑,拂了拂她的头发。
“嗯。”他轻声说,瞳孔里映着郑书意的脸,“我相信你这一次。”
郑书意目光闪了闪,紧接着,他又靠近了些。
“那你什么时候只喜欢我?”
郑书意:“……”
郑书意感觉,她快要窒息了。
这都是些什么死亡问题啊。
她的脸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一层层地加深红晕,连呼吸都乱七八糟地拍在时宴脸上。
见她这幅模样,时宴缓缓松开了手,坐直了,也给了她呼吸的空间。
可是郑书意并没有因此缓解分毫。
反而是时宴这一句,让她更清晰地认识到,他是一个有绝对占有欲的男人。